圍城里的角落(2013,12,27)
順著風來的方向,踩一縷日暮才有的光芒,我想走進被嵐黛涂抹的山崗。
那里有河,在低頭和遠望的時候,她是鏡子,她是絲帶。
流動的水常常平穩(wěn),只在不經(jīng)意間發(fā)出聲響,或許是一塊黃土滑落,進水時的一剎那驚魂,或許是野鴨子保衛(wèi)生命時從水中猛然竄起的自然效應。水邊發(fā)生過許多這樣的事兒,個別情況下,也有過讓我靈魂出竅的時候,那時一蹦,好似毛骨悚然,有幾秒鐘沒有感覺和意識,有點兒溫熱的身體就如行尸走肉。
那片天地里,有年輕人才會向往的蘆葦蕩。特別是冬天,風吹著蘆花就如白毛雪飛在天空一樣,和人打招呼時一點兒都不友好,弄的手臉和針扎一樣的疼,沒有目的人大多不愿分享這種待遇,一般不往這里進。那時枯枝敗葉圍成的小小空間里,上有周邊兒帶有紅暈的藍天,細看還有幾顆星星賊亮賊亮地府視著,不過沒有惡意,你笑他也笑,絕不會把見不得人的好事兒召告天下。慢慢的,兩顆相知的心也就會不由自主的迷茫,總向往相互的撫摸,還有從未有過的神經(jīng)異常,覺著那就是人生最美的釋放,蒙蒙朧朧的幸福感,讓心在不停的唸叨,一定要收藏,這輩子難和苦的時候,就拿出來自品自嘗。這是一片棲息地,如果記住不可復制的那些獨特體會,能和咖啡屋里的飄香相媲美。
如果是晚上,那枯葉摩擦出的聲響,很容易讓你想象鬼城特有的景象。那聲音沒有規(guī)律,更不會有五線譜規(guī)范音域的高低寬廣,時而會有低沉的怒吼,時而會有沙啞伴隨著難以分享的鏗鏘,有時那種聲音會讓你有血噴的感覺,有時那聲音從你身邊走過,你會有渾身的汗毛都站起來,仿佛要進行決斗那樣的瘋狂。為什么,人會有那么豐富的想象,不知是誰第一個想象出了青面僚牙,還有身體殘缺那種恐怖的形象,還有那人不常聽到的怪響。是一種藝術(shù)么?還是用人們可以接受,但又聳人聽聞的音響所產(chǎn)生的聯(lián)想,規(guī)范人們不尋常的思想。我不要那么做,做了就會有這樣的下場。
萬物都穿上了清朝皇家才有的那種艷色的衣裳,由于個性的表現(xiàn),我的愛戀有了濃淡。人,本來就無知,幾千年的香火代傳,從根本上說,親疏從未明辯。何況無知無為,到現(xiàn)在還崇拜“難得糊涂”,默認以色列的耶酥給了我享用的一切。不說什么啦,就打發(fā)時間吧,那一日沒了知覺,不管是被五常摻進天堂,還是小鬼推進地獄,都無所謂了,誰叫我無奈那么多人的那么多想象呢。
幾樹女貞,把豐滿的形象投影在了好似磨沙玻璃那樣的冰面上,看上去雖有些不清晰,卻婀娜多姿楚楚動人,恰如機關(guān)里不經(jīng)風雨,巧用營養(yǎng)分配,經(jīng)驗豐富又善于表現(xiàn)的少婦一樣。不知它們面對枯了的羅布麻和鬼三針是什么思想,抱著紫色的藍梅一般的種子,望著遠處那一片還沒有結(jié)冰的水面上的野鴨子,表情淡然,身體輕幌。草,每年都是這樣,有時候那草會長的高一點兒,但春天都得再從頭開始。樹不一樣,女貞被人們喜歡了,重要的是枝體豐滿了,常綠的葉子是小時的幾倍幾十上百倍,桿壯的再也不怕人推了。
根深葉茂,估計它的根在土壤里,比枝葉在空間里占的面積要大,因為根尖面積決定營養(yǎng)供應量,根的大小多少是撐起它們枝葉的關(guān)鍵。實在是孤陋寡聞,我只能想象,它們會是一個污水處理場么,把溶于土壤水分里的污染物,都抓起來做成了樹葉和那不斷增粗的樹桿,就是不知它們用的是比PM2.5大的還是小的。你說,我這種假設對么?如果沒有讓你更相信的事實,能不能附庸這種解釋呢。人,從幾十公分長到一米多兩米,需要吃掉多少糧食,需要排出多少廢物,很可能有人做過研究,不知有沒有人研究過這些東西都去哪兒啦,說它變成肉眼看不到的小顆粒,在土壤縫隙里和空氣里游蕩,你不會反對吧。從空氣中霾的不斷增多不斷嚴重,和水井里水質(zhì)越來越不好喝,可以說明人為活動排出的廢物,改變形狀后就在這樣的平臺上等后處理,處理的及時,不管哪兒的水都會好喝,空氣中也不會有霾,如果沒有草和樹的選擇利用,積累到了一定程度,就是我們今天所承受的境象。
我照了很多這樣的照片,不知為什么,就是想照,就算千篇一律也不在乎。我總覺著照片里有我的幸福,也有我子孫的幸福。特別是掏錢買八九元錢一桶的礦泉水時,走不出霧霾喉嚨里發(fā)癢很想咳嗽的時候。
我也說兩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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